沈行风在镜子中看了她一眼，巴掌大的小脸上漾着笑意，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也亮了起来，就连左耳耳垂那颗不易发觉的血色小痣也变得尤为生动。
他毫无违背诺言的自觉，淡定道，“我们的合作再持续一段时间如何？合作完成，我会遵守承诺。”
苏漾愣了愣，眼眸带了几分茫然和疑惑，她低下头努力分辨着其中信息，最后浑身气息都沉寂下来，一种诡异的不属于她这个年龄段能拥有的戾气猛地在车中爆发。
“我不介意，跟你们同归于尽。”
她收起了笑容，眉梢都带着冷意。
车里自此刚刚就一直寂静无声，直到苏漾出声才打破了气氛，如今又再次变成了难熬的安静。
空气中都弥漫着硝烟，玉娆苒几次张嘴，都没能把话问出去，如今看到两位大佬起了争执，她更是知趣的闭嘴，生怕被殃及。
沈行风面色自然，丝毫看不出来出尔反尔的不诚信，“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我能做到的事情。”
苏漾面无表情道，“我只想死。”
她手腕微转，把刚刚沈行风给她扣上的安全带解开，发出了清脆的‘咔哒’的一声。
这一声音不大，倒是让所有人的心都下意识提了提。
玉娆苒放软了声音，略带好奇的小声道，“那个，咱们有话可以好好说的嘛，虽然这个世界并不怎么样，但是还是有很多地方值得我们留恋的呀……”
苏祠是不敢吭声的，闻言使劲点了点头表示赞同。
季斯言已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，明白苏漾的异能对他们而言有多么的重要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