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来的半身？”
咔嚓。
陆川拍了一张照片，给王传丁看：“喏，你看。”
王传丁：“卧……一只手你也好意思算半身？”
方小彤显然被王传丁露一只手也算半身的话逗笑了。
陆川：“两根手指头也算。”
王传丁双眼闪过兴奋的光芒：“那应该算分……”
说一半，似乎察觉到了方小彤的存在，干咳一声，改口道：“算了，不跟你计较，开始吧。”
“好嘞，请问我们的女演员准备好了吗？”陆川问道。
方小彤立即调整表情：“准备好了。”
“剧本也都熟悉了？”
“熟悉了。”
“你等下就从这里开始走，走个三四步，我叫你的时候，你就停下。”
“好。”
“OK，那我们就准备开始。”
“三、二、一……开始。”
陆川点开录制。
夜晚，某街道，四周许多年轻人横行，背景声音有些嘈杂，镜头中央出现一位身材高挑的女生。
陆川镜头跟随移动，并开口问道：“小姐姐小姐姐，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方小彤停住，对镜头腼腆一笑：“啊？什么问题？”
王传丁适时递上话筒。
陆川问道：“请问你知道魏晋南北朝女性地位很高吗？”
“啊？这个……我还真不知道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听说过，那时候很多gay啊？”
“听说过啊。”
“有很多gay难道不说明社会风气开放，性别平等吗？”
方小彤立即惊讶道：“啊？男人都被男人抢走了，女人的地位还能高吗？”
“好！”
陆川夸赞一声，点击录制结束。
“方同学镜头感很强啊。”
方小彤笑道:“我们学院开设过表演课。”
“原来如此，厉害厉害，演技很棒，”陆川一边夸一边道：“我们还需要再拍一次，特别是最后一句话，那个男人都被男人抢走了，我们得注意一下，因为短视频嘛，最后要慢放这个动作，还要加音乐，得有一个夸张过得效果才行。”
“好的。”
于是，方小彤又配合地帮助王传丁拍了三条。
“太感谢了，方同学！”陆川看着手机里存好的素材，连连道谢。
“哈哈哈，不客气，这也是我第一次拍这个，算是难得的实践。”方小彤十分客气。
“我去送你宿舍吧。”王传丁挡在方小彤与陆川中间，面色严肃地问道，声音低低的，很有磁性。
方小彤犹豫了一瞬，这时突然有一道女生的声音从后面传来：“彤彤！你怎么在这里！”
方小彤转过身来，开心道：“梦雨！我在这里跟朋友一块玩呢！”
说着，两个女生就手拉起了手，亲热地说起话来，方小彤转身歉意对王传丁道：“不用麻烦你送我了，走啦，再见！”
说完两个女生叽叽喳喳地走了。
陆川拍拍王传丁的肩膀，安慰道：“很遗憾，等下次吧。”
王传丁却摇摇头，认真道：“一点也不遗憾。”
“哦？怎么说？”
“第一次和她见面，就能一起拍小视频，这是多么美好的记忆啊……”
陆川：“＊$★#￥＊#你有毒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