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攻击，层次的确是太高了，苏离应对起来颇为吃力。
浅蓝提出了方法，苏离仔细思索之后，尚且有一些无法连贯——不过，他不需要了解那么多，只需要按照这样的方法去做就行了。
至于以《八九玄功》来变化，化身马良自然也不是难事。
毕竟马良的真身是梦千秋，抑或者说马良如今的因果在梦千秋身上。
而梦千秋的所有能力，苏离在曾经的那个玄幻世界里，早已经有所了解。
那些能力是镌刻在那一枚命运天盘上面的。
这时候，苏离甚至生出了一种错觉——曾经的那个玄幻世界里所经历的一切，真正的目的其实是摸底。
就是摸索那些特殊存在、以及一些大事件的因果走向的底蕴。
摸清楚了这些之后，在如今才可以更稳定的应对。
而在曾经的那个玄幻世界里的一系列经历——甚至可能系统需要的一个结果就是失败，只要最终能走出来，怎么失败都不要紧，可以随便去浪。
这大概就是曾经系统让他一直‘莽’的原因，甚至在真虚体悟之中，只要‘莽’那么给出的评价就一定会非常高。
这种评价，恰恰是和通天塔大位面之诸天万界小世界的试炼评价，极其的相似。
这似乎就是一种模拟评价的状态。
而恰恰很离奇的是——如今的真虚体悟功能，仅仅针对通天塔大位面世界之诸天小世界开启。
那性质，依然和曾经的那个玄幻世界里整体的经历相似。
如今，更好的一点在于，苏离对于所有的一切因果把握更加清晰也精准，很多想不明白的问题，也可以想明白了。
在曾经的那个玄幻世界里，如现在考虑的这些问题，将他打死或者是头上的头发都拔光了都想不明白。
所以说有时候难以理解甚至是完全不明白，真的就是能力不匹配。
就像是李娟，以李娟的表现而言，最初甚至到她自杀之前，恐怕没有任何人会看好她，开始的时候，包括魁都羞辱她骂她。
这样的一幕，如果是在直播之中呈现，那么效果是什么呢？
自然也同样是会被无数的玩家狂骂废物，但人家最终一手就是那么漂亮。
苏离回过神来，渐渐消化掉了浅蓝的那个提议。
随后，他看向了浅蓝小精灵。
浅蓝小精灵微微点头，笑盈盈的道：“是的呢主人，因为一些原因，许许多多的因果浅蓝几乎都不能说的，只能靠主人你去领悟出来，这样才是主人你自己的水平。
但是主人领悟出来之后呢，浅蓝差不多也就可以说了。
而且还得是主人比较确定的事情才可以，这就说明主人的能力到了。
那些不确定的，是对是错，浅蓝一般也不会特意去评价。
很多事情，唯有自己亲身去经历了，也就彻底的懂了，说的作用是并不大的。
这也是天池血河存在的部分意义，实际上的上手试炼，远远要比所谓的感悟强得太多。
空谈误道，实干兴道——就是这么个理儿。”
浅蓝对于苏离的一系列判断，给予了一个真正的肯定。
苏离心神微微一凛，道：“那在曾经的那个玄幻世界里的一切经历，都只是……”
浅蓝摇头，道：“是真实的，其实很早就有提醒了——你拿泥土珠凭什么和别人拿琉璃珠的人玩呢？要下场当然是真实的下场。所以魅儿她们都是真的。苏忘尘也是真的。至于其他，真真假假已经不重要了，如今相当于是开启了新篇，而且正在覆盖过去。
是不是能做到完美的走下去，也是一件很关键的事情。
至少，如今李娟的事情，已经导致现在的情况不那么完美了呢。”
苏离闻言，唏嘘道：“这件事，怪我，如果我不——不对，这件事其实也真就不怪我，即便是我正常的操作，这李娟也是会以别的方法插进来的。她前期越是愚蠢可恶，就越是让人期待她倒下之后的凄惨以及被报复、打击之后的那种场景出现，而这，恰恰……恰恰是她成功的关键。”
浅蓝道：“这是对的，那么，在主人你的记忆之中，还有谁是这样的情况呢？”
苏离沉吟了片刻，道：“风浅薇，这个女人开始特别蠢，不是一般的蠢——不过，如这样的手段能用几次呢？莫非还能一次次的用不成？一次就已经足够了。”
浅蓝道：“这种手段，其实最开始是我们用出来的，等于别人用我们的手段对付了我们，而这样的手段，我们——对的就是我们，系统的组成并不只有一个，浅蓝只是一直都是核心部分。
我们用了三次了。
这三次之中的第一次，就是主人你了。开局的时候，主人——主人你看那个‘苏言’是不是很蠢？”
苏离闻言，脸上的肌肉僵了僵，表情也忍不住变得颇为精彩了起来：“浅蓝，不许笑话主人，你这样是不对的。我开始没有那李娟、苏言和风浅薇那么蠢吧。”
浅蓝小精灵笑道：“是的呢，主人开始是他们之中的最差的那一个，比他们还蠢一些呢，所以这样的存在才最没有威胁啊。”
苏离：“……”
苏离心中无奈，此情此情，应该有一个BGM：我太难了!\\
苏离叹了一声，唏嘘道：“看样子，我毕竟曾经也蠢过。”
浅蓝小精灵捂着嘴儿轻笑道：“主人要不要再让曾经的主人拥有一个玩家号，体验一下呢？”
苏离闻言，呼吸一滞，道：“是以现在的智力还是——”
浅蓝小精灵白了苏离一眼，道：“主人是在想桃子呢，当然是曾经一模一样的开局属性了，而且没系统呢，要不要顺便当个主播开个直播？”
苏离道：“浅蓝小宝宝，求求你当个人吧，看我的笑话就那么的开心么？”
浅蓝小精灵道：“现在的主人也只是勉强及格级别的聪明啦，不过路还长呢。主人，浅蓝也不是开玩笑哟，可以考虑一下，来寻一寻初心。”
苏离道：“算了，还是不了，我现在觉得——我应该是被华紫嫣研究出来的孟婆汤坑了一把，丢了很多记忆。
这女人也是有病，总想让我尝尝她的汤，她的汤那么好喝吗？”
浅蓝小精灵嘻嘻笑道：“如果主人有想法，浅蓝这边可以安排——嗯，依然是精神分裂体，一个名为‘苏沐尘’的普通人，明明是个天才，却因为父母、亲人和身边的朋友因为他很天才而经常利用他来盈利，所以他在八岁的时候就彻底的看透了，然后用电将自己电了，刚好伤及头部却不死的那种。
然后他被医疗好了之后，便一直说自己是‘苏沐凡’，关于‘苏沐尘’的记忆，全部都没有。
医生检查之后，给出了一个非常可怕的诊断——应该是双胎的情况，但是却只活出了一个。然后这第一人格因为电流而死了，现在第二人格就是个普通人。
所以苏沐凡就出现了。
苏沐凡会有可能被鸿蒙研究基地选中，然后……然后你懂的。
别人复活不了第一人格，鸿蒙研究基地一定是可以的。”
苏离闻言，脸色顿时都黑了几分。
而且，他真的有一种头皮发麻、毛骨悚然甚至脊背发凉的恐惧感。
浅蓝小精灵的这一席笑嘻嘻的话，看似玩笑，背后却隐藏着很可怕的将来。
这是浅蓝小精灵的一种提醒——做好随时这一轮失败的准备。
如果这一轮走不下去，那么，第三轮开启的时候，就是生死大决战的时候。
可那时候，他苏离拿什么去拼呢？
浅蓝小精灵只是随意提醒，无论苏离是否答应，去这样尝试一下是没有任何损失的——因为目前这所有一切都在系统掌控之中。
提前熟悉一下，在懵懂之中参与了历练，可以获得部分经验——就像是李娟明明可以提前参与虚拟测试24小时，然后再进行不删档的测试。
但是李娟先选了不删档测试。
为什么？
因为如果是虚拟测试累积了经验，不删档测试结果就完全有把握通过了。
那样一来，漂亮的杀局反而不成。
不选择先试炼，就是不想打草惊蛇，同时也显得自己很蠢。
那么此时如果同样这样选择不去体验，那就是复刻了李娟的路。
而选择去体验的话，一旦摸清了一些信息，那就打草惊蛇了，这‘苏沐尘和苏沐凡’的因果，就完全不好应对了。
苏离沉思，还是放弃了。
因为正常情况下，他是感应不到这些的，但是大命运术太强，刹那就明白了浅蓝小精灵背后的意思。
对于浅蓝小精灵而言，甚至可以将这件事当成是搞笑、娱乐让苏离体会一下自身能力，同时减压。
但是苏离却不能这么做。
“浅蓝，不用了，这世间应该不会有什么苏沐尘和苏沐凡了。这一次，我势必走到最后，哪怕，付出一切代价！
这一次，我们甚至所有人，都已经准备好了生死一战，不会给他们第三次的机会了！”
“如果这一次也赢不了，那么再来一次，也同样赢不了。”
苏离语气格外坚定。
浅蓝小精灵笑道：“嗯呢，那浅蓝也明白了呢，那主人就安心完成天人之魂、青云冢的因果好了。至于通天塔大位面世界之诸天小世界试炼固然非常重要，但是这试炼开启，也是要靠机会的。
当主人不给他们机会的时候，他们就会给主人提供机会。
而这样的机会开了，主人就开真虚体悟就好了，到时候——主人可以薅两波羊毛了呢。
真虚体悟之中——嗯，主人应该懂了吧？”
浅蓝小精灵挤眉弄眼，那意思不外乎是在了说：真虚体悟之中，想杀就杀，想捅就捅破天，想睡什么神女仙女，大胆上就行了。
苏离闻言，顿时黑着脸道：“浅蓝，我发现你越来越不正经了！你还是小孩纸，思想要纯洁！”
浅蓝小精灵道：“主人，浅蓝小宝宝都没说呢，都是主人自己脑补呢。”
苏离：“……”
算了，好男不和女斗。
苏离直接妥协了。
不过和浅蓝小精灵这般交流之后，苏离的心情也的确是好了不少。
如这般事情，确实是很难，但是就如苏离所说——对方被逼出了这样的一招，同样也很难。
关键是，不可能只有两方博弈的——这时候，鸿蒙研究基地那一方，甚至是更神秘的那一方也不可能和苏离拼得鱼死网破。
换句话说——苏梦的身份暴露，那也仅仅只是局限于一方知晓，还有一方必定埋在鼓里，是一定不知情的。
所以，如今等同于说，双方都有对方的把柄，但是同时也忌惮这额外的一方，所以这个把柄相互捅出来就是两败俱伤，然后让渔翁得利。
所以这是一个没有爆发的毒疮，不弄掉身上不舒服，但并不影响行动，也不会恶化——但是一旦要弄掉，除非截肢不然就弄不掉。
而一旦截肢，另外一个双方共同的敌人就会出手，给予致命一击，坐收渔翁之利！
这事儿，还干不干？
显然是不能干的了。
这就是一种辖制，也是一种掣肘。
苏离被动，鸿蒙研究基地也被动，却还要类似于握手言和一样。
他好好对待镜和李娟，
而鸿蒙研究基地那边的势力，非但不能揭穿苏梦的身份和魅儿的因果，反而要发疯的守护、并且不断的帮忙擦一一屁一一股。
说到底就是——我们交换着保护守护对方的人，达成一种深度合作！
这也就是浅蓝小精灵所说的，暂时无须担心的原因。
苏离没和浅蓝小精灵争辩什么，而是和她继续说了会话儿，接着才准备运转《八九玄功》。
不过想了想，他暂时没有这么做，而是来到了《洪荒皇族》世界之中的青帝宫中，并拿出了造化笔，在那一页彼岸书上，尝试着画了一个人。
一个女人。
不过苏离画的不是完整的女人，而是一只眼睛。
是的，一只。
在画了那只眼睛之后，苏离开始局部画眼瞳。
眼瞳画出来之后，开始绘画眼瞳之中的细节。
眼瞳之中有无数的光点。
那些光点之中，有一个光点很亮。
苏离便开始画那个亮点——与此同时，亮点迅速被拉近。
亮点拉近之后，亮点四周有无数密密麻麻的小亮点。
苏离选择了其中一个最亮的亮点，随后那画面又更进一步的拉近。
这时候，彼岸书已经巨大到了开始遍布整个青帝宫了。
这时候，苏离已经收笔了。
他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些晶莹的汗珠儿，整个人也有些脱力。
沉吟片刻之后，苏离拿出造化笔，在那些光点上点明了一点——宇宙。
是的，每一个光点，都是一个宇宙。
无尽的宇宙汇聚如密集的星辰，形成了一条条交错的繁星密集的河流。
而这些又汇聚并化作了一颗眼瞳。
这就是苏离的画。
他没有想过为什么要这么画，但是和浅蓝小精灵交流完毕之后，他便忽然想画。
想画，那就画了。
这是一只无比漂亮的眼睛。
只不过也仅仅只有这样的一只眼睛。
这样的一只眼睛画出来一部分之后，隐约间，苏离感觉到谛听之眼似乎复苏了几分。
苏离知道，这样的感觉已经不会是错觉了。
他心情平静的调出了系统面板，扫了一眼。
他很清楚的记得，他之前的谛听之眼的能力是——
功能10：谛听之眼（入门级）（1／10）：这世间，总会有那样一双眼睛，可以从黑暗之中看到光明，也可以从光明之中洞穿黑暗。而这样的眼睛甚至不需要一双，只需要一只就已经足够。
谛听之眼，恰恰便是这样一只眼睛，世间唯一，不朽永存。
这谛听天枢之眼，可照亮黑暗可冥灭光明，可衍化黑暗可点燃光明，可看三界五行、六道轮回、功德造化、因果本源……前提是，自身拥有足够的底蕴承受得起。
而如今，他的谛听之眼的能力，进度已经蜕变了。
功能10：谛听之眼（入门级）（1／10）→（入门级）（5／10）。
这其中的因果，总是要自身的累积达到了，才会在某一刻，忽然之间有种心血来潮的感觉。
然后慢慢沉淀之后，就会打破禁锢，走出全新的自我。
这样的能力在此时增强，毫无疑问对于苏离而言是一种极大的蜕变了。
看似只提升了十分之四，实际上成长的幅度是多少呢？
是足足五倍！
五倍的成长速度，四倍的额外提升，这还不猛？
苏离如今也已经并不心急，也同样并不焦虑——现在，他更多的还是低调蛰伏，同时准备时时刻刻致命一击。
至于苏梦方面——苏离没有提醒，因为不提醒暂时苏梦方面的‘因果痕迹’已经没有了。
提醒之后，反而会出错。
此时，谛听之眼增强之后，苏离第一时间再次感应《皇极经世书》，并来到了《洪荒皇族》世界的‘壁画区域’。
这里，有无数的壁画。
每一幅壁画之中，都是落霞荒山的副本场景。
同时，‘万千之心’，像是一个伟大的心脏，不断的跳动着。
四方的虚空，无尽壁画如密集的巨大六道轮回转轮通道。
这样的场景是非常震撼的。
但是苏离也只是静静的观看着。
他已经监控不到鸿蒙研究基地——或者也还是可以的，因为苏夏还是被记忆着，彼岸书还有牵引。
但是李娟这样一斩，等同于彻底断了和苏夏的因果——你为我殉情不纯粹，但是我为你而死是真心。
到底谁欠谁，如今反而已经很难去形容了。
是以这样的一份因果，苏离已经不想去牵扯——但，无论是镜还是李娟，他还真就必须适当的照应一下了。
起码，不能让两人死了。
另外，这两人势必是要加入洪荒皇族的——那么这一次，给轮回印还是不给？
核心的一些能力和权限给不给？
苏离是不愿意给的——对方既然敢派过来，就像是苏离敢将苏梦派出去一样，是有强大把握的。
这时候就不能自作聪明了。
但是作为洪荒皇族的皇主，如果他在镜和李娟都如此‘优秀’的情况，还不给与重视，那就是他这个皇主不配了。
同样的，苏梦现在被重视吗？
显然是非常被重视的，什么功法都没有隐瞒她，都给她学了——别人就不担心，也不怕。
这就是反将一军的恶心之处。
苏离调出了系统商城，沉吟了片刻之后又暂时关闭了。
这件事，暂且先放一放再说，如果镜和李娟的表现真的很好，无论对方是不是叛徒，该给还得给，这就是规则。
他自己定下的规则如果还区别对待，那就和天道定下的规则又反悔一样。
那么，他在通天塔大位面世界之诸天小世界历练得到了评价，也可能同样不会被给予奖励之类的东西，无法再夺取造化。
所以，看似有选择，其实真就没有选择，必须得一碗水端平。
“也罢，那便看看我们这边是否都足够给力吧，真要是有限的资源提前被他们两个极道表现而争取到了，那也是云青萱、云青鸿等人自身技不如人了。”
“这方面，我也没法偏袒，我先是皇族的皇主，其次才是他们的朋友。”
“作为朋友我可以适当的帮一帮，但是作为皇主，我必须得一视同仁。”
“更遑论，我收了镜当弟子，如果压着她，以她的心态而言，多半会更加绝望。”
“也罢，无论如何，你也棋子，你也身在局中，我便拉你一把，你便是敌人又如何？！更遑论，轮回镜……”
苏离思索了好一会儿之后，心中已经有了坚定的决定。
而这个决定作出之后，浅蓝小精灵打了个哈欠，伸了个诱惑人的懒腰，然后很是满意的去呼呼大睡了。
很明显，浅蓝其实是担心苏离会有偏私的情况发生的，这样的话于情于理能理解。
没有人喜欢被威胁，更没有人喜欢被将军，被人教做事。
但是作为一个势力的皇主，作为立道洪荒皇族的皇主，却也应该心胸开阔，大气。
就连通天塔大位面天道规则世界的天道，也能对自立天道的苏离进行通天塔试炼奖励，也可以在苏离做一些顺应民心的事情的时候给予一定的奖励。
就像是冰魂天女给予灵荷秘境的海量灵气本源一样。
就像是姬家给予苏梦的培养一样，就像是烈阳星对于苏梦的重视一样。
别人能，苏离若是不能，那还是格局偏小了一些。
不过，苏离还是很坚定的作出了选择，这才是最令人欣慰的——真正强大的修行者世界，绝不该有一时的意气之争。
因为，苏离不是苏忘尘，不是那个一言不和就可以随意拔刀，狂屠四方，肆无忌惮没有羁绊的存在。
而这样的选择，看似似乎很简单，但是实际上真的并不简单——因为这般事情苏离是亲历者，这关系着他的妻子他的女儿的一切，这如何能做到绝对的理智和冷静？
甚至关系到核心的许多秘密有暴露风险的问题。
在这样的问题上，如果直接很有魄力的——培养，那才是更令人失望的。
结果或许是一样，但唯有深思熟虑、各方面综合考虑之后的判定，才是最令人欣慰的。
恰恰，苏离如今有了这样的气魄，有了这样的手腕与魄力！
“我的主人真的变强了，我的夫君实在太优秀了。”
浅蓝小精灵在沉睡之前，默默的于心中喃喃了一声。
随后，她就安心的呼呼大睡了。
嗯，最近很累，真的很累，许久都没有能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呢。
……
李娟在鸿蒙研究基地的追捧之中，重新拥有了地位。
这时候，得到消息的曜也都颇为的懵逼。
不过，曜最终还是轻叹了一声——然后真诚的看向了李娟，道：“小娟，恭喜你成功了。”
李娟叹了一声，眼神有些落寞，道：“其实我失败了，你也失败了，他也失败了。”
曜一怔，道：“你这话……我怎么忽然就听不懂了？”
李娟道：“接下来不是有一次测试吗？我建议你试试——九点智力开局，这是最适合你的属性了。这次你必定是选择的10点，十点虽好，但是超出了。”
曜闻言，心神一颤，道：“我不是已经有角色了，那这次的删档试炼……”
李娟道：“去直播吧，我也直播，为世人传递一些有价值的东西，以赎罪。我有罪，也知罪。你也有罪，你该赎罪。”
曜：“……”
曜心道：“这女人怕不是疯了，比华紫嫣还神经病一些了。”
李娟道：“是觉得我疯了，还是神经病？抑或者比华紫嫣还难缠？”
曜心神一凛，道：“你智力突破了，读心我？”
李娟道：“没有，其实我想说，这世间之事，你只要用心、也用心了，就真的可以用心的看世界了。
用心看世界，你会发现，这世界很美丽，而且不存在秘密。”
曜闻言，脸色一变，随即避开了李娟的眼神，道：“你这样不好，会没朋友的。”
李娟叹道：“我已经没了朋友，以后也永远不需要朋友了，你帮了我，这是我给予你的一份回报——虽然你给予我的因果了结我没有怎么听，但是我给你的，我还是希望你能听一下。
这样的确很双标，但是这份因果了结，这是必须的。”
曜道：“我懂，所以你的话，必定是有道理也是真实的。只是我目前无法看明白但我会好好参悟的。所以我们有号，也依然能参与删档内测？是以不同的身份还是原本的身份？”
李娟道：“万千之心中，完全一样的开局，但是——是一次如同壁画般的、原来世界的体验。
嗯，你可以将这种因果看成的复印现实世界的一种‘真虚体悟’吧。”
曜闻言，有所感应，道：“真虚体悟吗？你这个说法，真的很形象啊，所以包括开局的加点也是，对吗？”
李娟道：“对，但是这样的体悟也只有24小时，每个人都会有和现实一样对应的开局点数，而我——同样也有。
甚至因为资格在前，真虚体悟里，我拥有两次的内测资格，我自己的一次，影的一次。”
